挥舞双手赶人。
钟文信一时两难,曾立本不是骗子药也是真药,乡里乡亲的他当然是知道的,他说不是过山风咬的应该就不是了,前阵子那个林场工人的事,他也是有听说的,当初曾立本也是认为有可能不是过山风咬的,但逼于伤者亲人的保证和逼迫,最后打了过山风的血清,但人最终……。
可是,他和香江回来的这些子侄有…有代沟啊,伤的是人家亲爸,他也不好说什么。而钟文明此时,神志已相当的不清醒,他根本无法做主。
劝留还是去县里?钟文信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林飞扬进场了,他沉声喝道:“慢,香江也是我国的,他们出言无状,不仅辱骂你,言词间的立场还大有问题。立本同志,可不能让他们就这样离去,要走,也得先道歉认错。”
“别…不…这位先生…他…他们年轻不懂事……。”还躺在用山藤树枝做成的简易担架上的钟文明一听,着急了,林飞扬提到立场问题,如果认真起来很麻烦的啊,他们分分钟回不了香江。
“哼,年轻么?年纪轻轻嘴巴就那么毒,思想就那么媚外,等年纪大了还要得?”林飞扬喝道。
“林局长,算了…乡里乡亲的,要不,您给他看看?”曾立本虽然恼怒,但和钟文信是隔离邻舍的,朝晚见面,他可不想林飞扬事态扩大化把钟文信的兄弟弄进去,如果那样的话,麻烦的是自己。
“不用看,这不是过山风咬的,如果我看没错,应该是被腐鼠咬了,很难理解啊,这么山清水秀的地方,怎么会出现腐鼠呢?而且还大白天出来咬人。”林飞扬在旁观察,第一眼他就断定确实不是过山风咬的,这么大一个牙洞,得多大的蛇啊,有那么大的蛇,根本不需要毒,本身的力量就可以杀人。
他苦思了好一会儿,才想到腐鼠这种毒物。
据说,即使眼镜王蛇那么霸道的毒蛇,遇到腐鼠都远远躲开,就跟草原上的王者狮子遇到斑点鬣狗一样,只能央央离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