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孙子如何了。”
那大夫直摇头。
二夫人江氏眼前一黑,险些载了过去。
廖嬷嬷眼疾手快,连忙扶住了江氏,又掐了人中,江氏这才醒转过来。
只是哪里还顾得上自己。
急急问道,“大夫,我儿子,他、他到底如何了。”
众人方才只着急着叶昀的伤势,哪里有人顾及秋红来。
她又恐自己在二夫人跟前,恐叫二夫人江氏恼了。
方才趁着人多正乱的时候,早去外头廊下躲着了。
只等着,众人情绪稳定了,她再进来回话。
大夫摇了摇头,有些惋惜。
叹了一声,这才回道,“三少爷的皮外伤,并不大要紧,只是……”
“只是什么。”老夫人见大夫欲言又止,心中不安,忙问起。
“只是公子胸口处受了伤,日后恐是不能劳累,然则,恐是落下顽疾来。”
大夫说的隐晦,可众人自也明白其中隐秘来。
只怕是叶昀胸口的伤势,有些严重,虽能治好。
到底落下病根。
日后若不能修身养性,还一味如往常,只知吃喝玩乐,伤了精血,心口处又堵塞了一些,只怕真到那时,一时醒不过来,也未可知。
大夫留下了药方,这才告辞。
老夫人又吩咐人去请了太医。
可太医同先前大夫的说辞一直。
众人心中明了,三公子这辈子,恐是完了。
二夫人忽然想起秋红来,在屋内搜寻了一番,并未瞧见。
怒吼道,“秋红呢,秋红那贱蹄子在何处。”
“二夫人,秋红在外头候着。”
廖嬷嬷回道。
这时秋红已扶着肚子,小心翼翼迈入屋内。
视线躲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