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赏出去的十两银子。
三房的月钱本就不多。
今日王妈妈给了这许多,怕是三夫人谢氏攒了不少时日,才攒下的。
如今四小姐一下子通通打赏出去。
叫她怎能不惋惜,可方才的场合,她又不能相劝。
叶景昭看出香缘的纠结来。
无奈摇着头,漠然一笑,“香缘,阿容先生的日子只怕是不大好过,那十两银子在咱们手中,也不过是多添几个菜罢了。”
“可若是给了阿容先生,想来这一年,阿容先生的日子都会好过。”
“再者,我也钦佩阿容先生的胆识与勇气。”
香缘神色慌乱,一脸惊恐。
方才是心疼那十两银子。
可如今四小姐说出这些话来。
叫她惊地吓出了一身冷汗来。
她虽不懂大道理。
可也知晓,阿容先生这般舍弃父母一味只求自己心意。
到底有些叫人大跌眼镜。
又恐四小姐学了去,出声否定道,“四小姐,奴婢是个下人,大道理也不懂,可到底父母生养一场,怎好为了一己私心,真的舍弃父母家人?”
“再者,这般逼迫家人放她自由,可曾想过家中亲人是否会被人非议?”
香缘说的情真意切,没有旁的心思。
一片赤诚之心,也不过是希望四小姐莫要如同那阿容先生一般。
随后又懊恼自己为何会拿阿容先生同四小姐相提并论。
四小姐的品性,又岂是阿容先生那般。
叶景昭点了点头,没有反驳香缘的话。
她的话,也在理。
所处位置角度不同,自然想法不同。
她没有否定香缘的说辞,但也没有排斥阿容先生的做法。
等回了伯府,用过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