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之事,四老爷只字未提。
吩咐人收拾了薛氏的日常衣物,又让平日在薛氏跟前伺候的婆子丫鬟都过去老夫人屋里,继续伺候薛氏。
那有心想给薛家送信的丫鬟,被老夫人狠狠打了一顿。
随后卖到花楼里去了。
有了前车之鉴,之后再无人敢打给薛家送信的主意。
从前在承恩伯府趾高气昂多年的四夫人薛氏。
一刹那间就从高高的云端,重重摔在了地上。
叫人无不唏嘘。
三公子叶昀这些日子时常出府。
二夫人江氏每每相劝,可儿子听不进去半点,极为不耐烦地出了府。
江氏被儿子气的狠了,冲着才离开的儿子,就喊道,“如今真是越大越不听话,若不是我生的,你当我愿意管你不成。”
若不是今日被儿子气的狠了,江氏也不会说出这般重的话来。
谁料,三公子叶昀忽然顿住脚步,目露凶光,望向母亲,“母亲不必担心,日后儿子成了家,自然是不碍着母亲的眼。”
三公子叶昀也不再多看一眼母亲,拔腿就走。
二夫人江氏气的有些喘不上气来,抬手指着儿子离开的方向。
口中喃喃道,“我、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个孽障来。”
“夫人,三哥儿如今大了,正是叛逆的时候,夫人何必同三哥儿一般计较。左不过等日后娶了少夫人过门,想来三哥儿的性子也能定一定。”
廖嬷嬷一面为二夫人江氏顺着气,一面开导着。
“是了,也是时候给昀哥儿相看了。”
二夫人江氏眼底忽然燃起了希望,
听说大嫂已给大公子重哥儿相看好了人家。
只是没有传出定了谁家。
“夫人,咱们三哥儿的相貌,是随了二老爷的,想来这人家也不大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