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过来,是想着两家也该是时候换了庚帖来,日后也好常走动,免得叫人闲话不是。”
江氏难得和颜悦色。
谢氏心中虽疑,但也明白江氏话中意思。
如今既然应下了,即便现下要毁了去,想起赵氏,难免心中不忍。
且赵氏也帮了她们许多。
若没有赵氏,老爷的官职岂会轻易恢复?
人又怎能做那背信弃义,过河拆桥之事。
难免委屈女儿。
转念一想,这事儿本就是女儿应下的,怕是心中也有自己思量。
谢氏就应下了。
定了日子,两家正式过了庚帖来。
江氏恐日子拖的久了,难免起了什么变数来。
待谢氏将江氏的意思同老爷一合计,夫妻二人也没有什么意见。
叶景昭心中也无多少波澜。
谁知侯府那头,忽然起了变数。
申家一众老小,年轻些的抬着薛老爷,往肃穆侯府去。
“如今,你们穆家是不把我们申家放在眼里,那今日,便叫你们大公子同我们去圣上跟前分辨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