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你来,都好了。”
赵氏说完,叶景昭一时又不知如何开口。
这肃穆侯府到底不是承恩伯府。
她能见赵氏一面都是极不易的。
“你怎么进来的?老夫人不在府中?”
“穆老夫人今日不在府上,是二夫人院子里一个洒扫的年轻丫鬟带我们来的。”
赵氏明显愣了一会儿。
想起这位二弟妹,自打嫁入府中。
同她也不过是面子上的客套。
二人并不亲近,但也没有多大仇怨。
只是二弟妹怎会知晓?
她院子那洒扫丫鬟是赵氏的眼线?
因着平日里只负责些洒扫的活计,轻易没有机会出府。
二弟妹知晓那丫鬟是自己的人?
赵氏对于弟妹,显然是有些低估了。
想到那丫鬟,今日一旦用了,怕是保不住了。
那已是赵氏在伯府剩下的最后一个眼线了。
“穆大夫人,我今日来,是因着年下的缘故,便想着来给您送件礼。”
她岔开着话题,一面说着,一面取出银簪,伸到了赵氏眼前。
赵氏晦暗的眼底亮起一丝光来。
虚弱地伸手接了过来,喃喃道,“这簪子,不错,你费心了。”
话落,欲要将那银簪簪在发髻上。
叶景昭见状,示意赵氏她来。
待帮赵氏簪好了银簪,又取了铜镜来。
赵氏连连赞道,“你这孩子,是个好的,你的心意,我收下了,改日,我派人送些回礼过去。”
一想起自己屋中的首饰,都已被婆母带人搜刮走了。
赵氏面上有些落寞。
叶景昭自是不肯要,推辞这日后再说。
临走时,赵氏取了信笺来,嘱咐务必要送到穆延宗手中。
又是一番感谢。
谢氏这才带着女儿出了肃穆侯府。
上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