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药,谢氏便有些困乏,眼皮茸拉着。
“母亲且安心歇着,我先回去换身衣裳再来。”
“好。”
谢氏无力吐出一字,眼皮沉沉合上。
叶景昭示意王妈妈去外头说话,留着红枣在屋内守着。
母亲的病,来的极为蹊跷。
可前世,她暗中几次翻查,都未曾查出蹊跷来,就连药方与药渣,她当初都是乔装去外头药房找人查看过的。
可母亲的身子,依旧一日比一日虚弱。
直至后来父亲暴毙,成为了压垮母亲最后的一根稻草。
父亲头七,母亲抛下她同兄长,撒手人寰。
“王妈妈,母亲这般病着,委实叫人担忧,不知王妈妈可有何想法?”她问道。
王妈妈是母亲的乳母,自幼照顾母亲。
她对于王妈妈自是深信不疑的。
如今她归来,定然要将这其中查个清楚明白。
“药方同药渣,咱们都已暗中去瞧过了,药也是老奴每日亲自盯着,咱们这院儿,也未曾有旁人来过……”
王妈妈神色沉重,她自是明白,若是夫人此次病因无法查明。
夫人的性命恐是担忧。
可这其中……
王妈妈左思右想,忽地喃喃道:“说来也奇怪,秋红告了假回家去为伺候她母亲之后,夫人就病了。”
是了,夫人就是从秋红离开后病的。
秋红的母亲染了恶疾,恐是难过年关,故而夫人特意准了秋红的长假。
王妈妈也亲自去探望过,秋红的娘,她瞧着恐无多少寿数。
叶景昭想起前世,也知秋红的母亲病入膏肓,本说过不了年关,可最后竟痊愈了。
好像自打秋红回来伺候母亲之后,母亲的病便一日比一日重了。
“红枣,这几日,你不必跟着我一同去学塾,你去打听下秋红家中的事情。”
回了自己的屋子,叶景昭将心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