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了,我还以为她在秘境里出了什么意外,难道也是柴育干的,天杀的柴育,我妹妹现在在哪儿,怎么样了?】
【完了,柴育那狗东西死了,我妹妹的下落怎么打听啊。】
【问柴家啊,柴育不是柴家的重点培养对象嘛,他做了什么赤难道还能逃过柴家的眼睛;还有金鼎学院,听说金鼎学院的院长也很器重柴育,他肯定知道柴育做的那些丧心病狂的事,柴育死了,他们可都没死呢。】
【该死的柴家,还我女儿来】
【金鼎那个叫秋岳的老东西我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肯定跟柴育那畜生沆瀣一气,呸,这样的人也能做院长,选他的人眼瞎了吗,反正我肯定不会再去当今鼎学院的学生了。】
眼看着从柴育上升到柴家,波及到秋岳的风波愈演愈烈,声讨声不断,坐在主席台上的秋岳气红了脸,跳脚道,“胡说八道,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器重柴育了,金鼎学院那么多学生,比他优秀的多的是,我哪儿有功夫去器重他啊,他干的肮脏事也跟我没关系。”
诸沽乐的心里直打滚,脸上带着猥琐的笑提醒他,“秋院长别这么激动,直播上那些说的事情还没证实过呢,你就按棺材盖板认定了他做了肮脏事这不合适吧,隔壁柴家主还坐着呢,柴育可是柴家的优秀子弟。”
秋岳心里一个咯噔,扭头看过去果然见到柴家主那张阴骘狠戾的脸上脸色铁青难看,眼神不善的朝他看过来,诸沽话说完后,那双瞥向他的眼神更加阴骘了。
秋岳垮下张老脸,眼神恼怒的瞪向诸沽。
你这糟老头子坏的很,专门搁这儿陷害我是不是?
柴家家主可不是个好惹的人。
诸沽呵呵一笑,还朝他露出一个挑衅的眼神,险些叫秋岳气炸了肺,但可恨的是又干不掉他。
柴家主阴郁着张脸发了条消息出去,让人扫好尾,只要没证据就不能证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