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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啦——”
是布料撕裂的声音。
沈绮月身体一僵,连腿都忘记蹬了。
大腿后侧那哇凉哇凉的触感是裤子破洞漏风了的感觉。
她低下头瞪大眼睛瞪着下面的男人,猛地尖声大骂起来,“我艹你娘的臭流氓,贱男人,居然扯破我裤子,撒手,快撒手,小心本小姐踹爆你的脑袋。”
她脸颊羞恼通红,头顶更是气的冒烟,发疯似的甩着腿,也顾不上安全不安全了,另一只原本缠在蜈蚣腿上固定平衡的脚也抽出来,对着钱涛的脑袋就是一阵疯踩,就专挑他脑袋最薄弱的位置踹。
妈的,这什么臭男人啊,他不要脸她还要脸呢,不知道现在全帝国直播啊,好悬现在只是被扯破了一小条布料,这要是把她整条裤子拽下来她还拿什么脸见人。
想到以后被人指指点点,路人看见她就来一句恍然大悟“哦,这就是在高考上被人拽掉裤子的那个沈绮月啊”之类的社死现场,沈绮月就特么更气了。
她恼羞成怒,脑袋烧的像是冒烟的开水壶,加大力道继续踹,见钱涛这该死的男人脑袋都被踹出血了却还是咬着牙没撒手,抬头看她的眼神更是阴鸷可怖,像是淬了毒一般,沈绮月吓的一个哆嗦,连忙喊隔壁的沈季凡帮忙。
可她有帮手,钱涛的帮手这会儿也来了,上方,一只大飞蛾上挂着两个钱家人,他们纵身一跃跳到鬼面蜈蚣的背上,然后就跑过来帮钱涛。
钱洪拓这男人似乎也瞧够了热闹,觉得给钱涛的教训够了,也扒在蜈蚣背上朝他们的方向过来。
一时间沈绮月和沈季凡就像是两只弱小无助的小绵羊挂在告诉移动的火车上,被吹的摇摇晃晃,火车上还有对着他们虎视眈眈流口水的饿狼,想要跳车更是不行,那群白色鸵鸟全是凶残的货,一路过来所向披靡,脚下全是血淋淋的肉泥,他们要是跳车了连个全尸都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