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行情,那些东西,哪怕你拿到海市也卖不上好价。”
“娘,那些值钱东西呢?没在这屋?”
楚治环视整间卧房。
冯春花嘿嘿一笑,“肯定没在这。没听说过狡兔三窟吗?”
“难不成您又买了一处院子?”
“算你聪明。这是先别告诉你爹。那个老东西没在镇上安稳几天,又要了钱跑回村里,肯定仗着手里有钱,招蜂引蝶呢!等我的腿彻底好利索,看我不好好收拾他!”
上个月底,楚治按照冯春花的吩咐,去村里看楚大山。
赶巧楚大山在家发烧没人管,楚治协调了村里的拖拉机,送楚大山去医院,这几天好利索了,心心念念要回村里。
冯春花没有拦他。
此刻,楚大山正在刘大芳家门外。
“大芳,开开门!我找你有事。”
刘大芳不敢开门。
自从她哥刘大林发现她从楚大山家出来后,直接带她回娘家,狠狠打了一顿,让她保证以后守妇德。
直到现在,刘大芳的p股还不敢坐板凳呢。
“楚大山,你回去吧!咱俩的事被我娘家人知道了,我哥说,若我再跟你来往,就要打残你。以后咱俩不能再见面,不然你我都会挨打。我们村黄寡妇长得不赖,要不你去找她聊聊?”
楚大山见过黄寡妇一回,四十岁左右,风韵犹存。
心里直痒痒,嘴上却不承认。
“我哪能去找她啊!我心里只有你。等你什么时候想开,一定要去找我。我随时等着你……”
说了一些情话才离开。
刘大芳叹一口气,和楚大山彻底断了也好,她嫂子劝过她,冯春花不是好惹的,早点抽身,免得引火烧身。
还有那个神秘男人,再也没来问过消息。
不来也好,免得再让她去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