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魔的话刺激到了罗本,他反手将雨伞伞柄插在两人之间的缝隙处,快步朝自己家跑去。
一路飞奔,不出五分钟罗本就赶回了自己从冒险家协会那里租来的房子。
与专精于打打杀杀的佣兵协会不同,冒险家协会什么委托都有,上至探索上古遗迹,下至帮忙找走失的猫咪,只要是在自己能力范围内的事,冒险家们什么都做,“中介”自然也不例外。城里的冒险家协会就承担了现代社会里中介的职能,从武馆学徒到房屋租售,没有协会办不到的。和发布任务的接待小姐姐混熟后,罗本也成功租到了一间采光良好,交通便利,租金还不贵的好房子。
穿过小巷,打开铁闸门,登上狭窄的楼梯,罗本最终回到了自己家中。
没工夫点蜡烛,罗本摸着黑走到自己床前,将女孩卸货一样丢到了自己床上,老旧的床板不堪重负,发出了吱嘎吱嘎的声音。
看着安详入梦,嘴角甚至有一丝晶莹的女孩,罗本心里腹诽:这一路折腾都没醒,这酒里到底添了什么猛料?
黑暗的环境没有给他的活动带来任何阻挠,罗本驾轻就熟的来到烛台前,从怀里掏出火石,点亮了烛台里的蜡烛。在点蜡烛的时候,罗本还顺手把边上的壁炉也烧起来了。蜡烛和炭火带来了光明,也让女孩的脸变得更为清晰。
即使已经看过几次,罗本还是发自内心的觉得:这丫头可真漂亮!
他将女孩的女巫帽摘下,随手搁在床头柜上,被雨水弄得有些潮湿的巫师袍自然也被剥了下来,挂到壁炉边烘干。女孩的巫师袍下,是一件白色针织衫,针织衫的下摆刚好包裹住了那两瓣浑圆,裹住了那抹春光与那道防线。做完这些后,罗本的目光落在了女孩的脚丫上。再漂亮的女孩子的脚,裹在靴子里闷一晚上,第二天一早也会变得难以下咽,更何况罗本不会允许哪个人穿着鞋上自己的床。
于是他弯下腰,拉开靴子上的拉链,把靴子从女孩的脚上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