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将世俗里的一切束缚一根根的斩断,成为一个真正的自由自在的人。
这个时候,有人想起了旁边的余淮安,便问道:“余道友出身于天都山上院,可否说一说天都山上院招弟子究竟是看哪些?”
余淮安沉吟了一下,说道:“上院招弟子,除了要学资之外,确实需要一定的缘法。至于标准是什么,在下也说不清楚。”
他觉得,可能是看招弟子的道师心情。所以,若是遇上了心性相合的审查道师,便是缘法。
这时,又有人问余淮安在天都山学了什么法。
一时之间大家都看向他,当然大多数人都知道这样问是不合适的,但是既然有人问了,便也就也想借机知道。
余淮安却是脸色一冷,说道:“每人所修之法皆是自身私秘,岂能公之于众,这位道友,还请慎言。”
那人立即哈哈一笑,说道:“都是在下的错,实在是好奇,管不住嘴,我掌嘴掌嘴。”
说着,他在自己的嘴上把了三下,旁边则是对方的友人帮腔说道:“不如,就由我做设席,为余道友接风洗尘如何?”
这些人来自各地,能够在这里出没,除了有一身不俗的本事外,皆是精明之辈,刚刚那小小的不和谐便立即被化解了。
而余淮安便也顺利的被接融了进了这个营寨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