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子像是有点东西,像是有灵被禁锢在里面。
他朝着城中走去,这一座镇子并不像是一个荒野小镇,像是一个世外桃园。
大家自给自足,街道难得的很干净。
不像其他的一些城中,到处都弥漫着一股臭气,而这里没有,家家户户门前都种着一些果树,围个小院子,种了些小菜。
他记得那一户人家的门前一株枣树。
当时枣子还是青的,他只是站在树下一边数着枣子一边等着青姨。
他并不知道那一户人家确切的在哪里,只能够是到处找着,依着自己心中的记忆寻找了过去。
他记得,那里有一株枣树,还有一口老井和一块菜园子,当时菜园子里只种着一小角的青菜。
他在西北边的一个角落里找到了。
枣树、老井、菜园子。
枣树上面的枣子是火红的,老井的口是圆的,菜子已然荒废,像是很久没有人种菜了。
只是今天在那屋檐下面,还多了一个人,一个戴着黑圆帽,帽有两耳,将侧脸都包着。
身上穿的是厚厚的黑绵服,脚上是双黑棉鞋子。
他的眉头很长,已经灰白了,像是要将眼睛都遮住了。
赵负云看着那屋子前,只觉得那屋子似乎很破了,晚上若是有一场大风,那屋子便可能倒塌。
赵负云打量着他,他坐在那里,明明一双眼睛似混浊的看不清人了,但是赵负云却觉得自己像是被他给看透了一样。
他像是这里的老古董,像是那一株苍老的枣树,虽然很老,却又有一股独特的让人无法忽视的气韵。
他的目光从这个老人的身上收回,落在枣树上面,当年离开之时,枣树上的枣子还是青的,而现在却已经是红色的了。
他突然想起了当年临走之时听到的一句话。
“等枣子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