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良,你跟教谕大人说说,这是什么情况?”朱蒲义说道。
“禀大人、教谕,这是县里各宗祠正在驱逐河中魇鬼,河中每一年都会有一只魇鬼成长起来,然后扰乱大家的正常打渔,所以便需要驱逐,或者是诛杀,这才能够让接下来的一年之中,大家打渔不会那么的危险。”
赵负云想到了白天那一条船中坐着那一个阴森森的东西。
“每年都需要吗?”赵负云问道。
“是的,因为雾河之中阴邪众多,只需要一年便又会成长出强大的魇鬼来。”米良说道。
赵负云想着,若只是普通的河,怎么会这般的藏阴纳邪呢?是这河段河床的原因,还是源头有问题呢?
“能给我说说这雾河的来历吗?”赵负云问道。
“雾河的来历?雾河能有什么来历,没有我们雾泽县的时候,便有这雾河。”米良条件反射般的说道。
“你们族里的老人就没有说过关于这个雾河的什么传说?”朱蒲义在旁边插话道。
“小时候好像也听说,都是一些不尽不实的传言,小人不好听这些,每到时候,就坐不住,只想去练刀法,更多的时候是在林子里练刀,和去山上寻野兽搏斗练刀……”
“算了算了,你看来是不知道什么了。”朱蒲义说到这里侧头看了赵负云一眼,发现他并没有什么不耐烦和嫌弃,当下便又说道:“说起来,本官来这之前,倒是查阅了一些卷宗,其中便有这雾河的一些传说,只是这些传说颇为荒诞,教谕可愿听一听?”
“当然,大人请讲。”赵负云说道。
两人一边一边说,走的不算快,后面的人也不愿意超过他们,就在他们身后跟着,米良看到不需要他回话了,便又慢慢的落到后面去,与后面的人一同行走说话。
“本官曾看这一本《南疆山河杂记》里面有说,很久很久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