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从没真的搏杀过什么生死。”
“这人幼时受过什么刺激吗,骄惯养大,怎么性格这般阴暗。”
“大概就是本性吧……想我单独给你上一节‘性与天道’的课么?”
“不必。”裴液道,“这事没什么问题了,我只有一点疑虑——你们真的这么轻松跟踪到了他吗?他难道没有些警惕?”
“鹤检怎么做事,还得向你写一份详细报告吗?”许绰道,“你要的消息仙人台一天就给你办好,你又不肯采信。”
“唉,我只是觉得不太真实。”少年拙正的字迹从女子的注视中浮现出来,“可能过惯了苦日子吧。”
“你背后现在是神京仙人台,江湖秩序的主人,世间隐秘的集合,有它做靠山,你总该觉得硬气几分。”
“实话说,并没怎么感觉到。”
“好吧。”许绰语气如常,“大多数羽检也都是这么说的。”
女子又道:“我到手的档案要详细得多,不论你用不用得到,文书明晨会给你送进宫里。”
“好。”裴液应了一声,又发道,“对了,我今天也见闻了些事。”
“什么?”
“宫里近日好像要办场婚事,”裴液写道,“你知道是谁吗?”
“你消息倒颇灵通,但这事暂与你关系不大,是某位公主。”
“不会是晋阳殿下吧。”
“……”
“嗯?”
“你脑子有病么,晋阳殿下和谁办婚?”
“我怎么知道。”裴液莫名其妙,“你骂我做什么,我不是问你吗。”
“不是。”
“哦。”
鸾佩中安静了一会儿,裴液在阶前坐了下来,把小猫抱在怀里,看了看凉夜冷星,张开了刚刚取到的纸张。
对面还是没有再发来消息,但青鸟还亮着,裴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