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裴液是我朋友,我带你进去吧——是谁给他的信?”
屈忻低头看了看,把手抽了出来,取了帕子擦了擦,平声道:“多谢。”
“……”
“我一会儿还要整理新采的药材,不知你摸过什么,不大方便和你握手。”
崔照夜蹙眉:“我能摸过什么?”
“我不知道。”
“……”
姜银儿已明眸微亮:“原来是【小药君】当面吗?我是神宵姜银儿,幸会。”
长孙玦立在崔照夜后面好奇地看着这位陌生的少女,这时也举手道:“要不咱们还是先进去吧——好冷啊。”
修剑院不算太大,四人不多时便到了大名鼎鼎的“唐三剑”院外,然而敲开门后所见却并不如几人所料。
宁静的院子里,即便寒冬凛冽,颜非卿也依然一袭道袍,捧着书在树下默读,只是那张躺椅不见了,旁边架子上倒是披着许多洗了在晾的竹条;杨真冰脸上带着薄汗,出鞘的剑环在怀里,沉默地看着门前的四位少女,半晌道:“你们干什么?”
“我们找裴液。”
“裴液不在。”杨真冰道,“昨天就不在了,他说今晚也不回来。”
“啊?世兄不是还没修养好吗?”
杨真冰这时想起什么,又补充道:“对了,但他交代我得说他在,今晚也在。”
他看她们一眼:“你们别往外传。”
“……”
……
……
星幕夜落,腊月的第二十八个日子将此结束了。
并非每个冬天的夜都那样冷清澄澈,也会有星星隐没,月光暗淡的时候,尤其那场大雪已过去好几天了,晴空之上似又在酝酿一轮新的厚云。
街边卖糖串的小摊也收拾离去了,裴液买了他最后一串,立在墙下和小猫分着品尝——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