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像只有掌门才能掌控。”男子道。
“你问师父了吗?”
“问了,老东西说没有。”
“那你到时候真拿到了,偷偷给我看一眼。”
“好说。”
少年明显不信,他沉默一会儿,还是道:“不过我觉得,有的路走不通就是得换路,你花了五年了都没有进入第二式.师父说的对,这门剑就是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该妥协就得妥协嘛。”
于是男子的笑意也收敛了,嘴唇抿成轻薄的锐线,他低头看着书册,脸上是一种面无表情的懒散。
“我不向任何东西妥协。”他随意道。
瞿周辅离开了,男子独自盘坐在场中,一页页仔细翻读着这本剑册。当独剩一人时,男子的懒散洗去很多,一种明利的锋锐透了出来,他将全部精力都投入到了手中之物上,另一只手不停摩挲着剑柄。
时间流去,渐渐暮色已至,男子揉着眉头站起身来,若有所思地看着手中的剑,他缓缓拉开架势——在那无数个擅长的领域上,他从来不曾这样认真。
静立良久,一剑刺出,手臂却先一偏斜,真气乱走。
男子轻吸口气,凝眉重新调整着身体,静立半刻,再次出剑,真气在手腕凌乱炸开。
这样的场景连续了二十九次。
剑场已完全进入深夜,湖山仿佛也陷入了沉睡,在冷月和白雪的照映之中,男子再一次被自己的真气炸得一个踉跄。
他有些疲累地揉了揉眉心,深吸口气要再次调整,一股烦躁却再也压抑不住,寂静无人的剑场上,他猛地一甩臂,把剑砸在了地上。
一连串的“叮啷”声中,男子面无表情地抬起头来,盯着幽深的高天望了很久。
——
中间的时间流转了很久,剑场之上,男子身影出现的频次是别人的数倍,裴液来到下一个节点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