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还有一把值得我一看的剑,那就只有你了,在剑上的胜利,也要更有意思些。”
“而且实话说,我确实有些与你谈剑的兴趣——你知道吗,以前我也试着和其他人谈剑, 却无一不是愚不可及、面目可憎,实在令我发笑作呕。”
裴液淡淡看他一眼,一言不发地收回了目光。
尚怀通毫不在意,一笑作罢,提剑往擂台下走去。
张君雪忽然在裴液身后小声道:“你生气了。”
语气带着一点故意的雀跃。
裴液回过头,没什么表情地看着她。
是的,女子就在他身后,细微的反应和小动作瞒不过她的眼睛,何况裴液也没有着意伪装。
“别人挑衅我,我就会生气,有什么稀奇的。”
张君雪低下头:“.所以,我觉得.你要理解我。”
“.”裴液看着她“我不理解。”
“.”
“生气是生气,做事是做事,武比我该怎么打就会继续怎么打,不会意气用事。”
“.我也不是意气用事。”气氛再次紧张了起来,张君雪心里有些闷,“那,你要是输给了尚怀通呢?”
“输了就输了,输了我就认。”少年道,“我本来也不是一定要夺魁的。”
“你不用你那招?”
“我不用。”裴液看着她,眼中的情绪和目的很明确。
——你瞧,我可以忍受这种“羞辱”一样的境遇,因为我就是要打好我自己的武比而已。那么,你也可以放下这种意气之争,只要最后结果是好的就够了。
把愤怒抛开咱们做自己的事情,一样可以很开心。
“你装的,你明明生气了。”张君雪先避开目光,然后看着要开口的裴液,立刻堵道,“你不用说理由,反正我总是说不过你。”
“反正你也说服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