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憋闷了太久。他不介意这些看透他的人视他为恶蛇毒蝇,但无法容忍他们认为自己不敢和白玉梁正面相挑,只能暗施手段害死。
没有人比自己更希望他还活着!如果他敢活到秋比,自己就会在擂台上废了他!
于是,在睁开眼的第一时间,尚怀通没有看向老人,也没有看向齐昭华。他扭头向翠羽的方向,看着树影下盘坐望来的少年,露出了一个衅然的笑。
用谁为我,证洗此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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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怀通不必为自己做任何语言上的抗辩,镜子的光芒还没完全散尽。
持心,当然不会惧怕任何擂台上的挑战。
他当然根本没想对白玉梁使什么手段,也就更加没有理由去伤害张君雨和古光。这是一根足以将他从深渊再度撑起的支杆。
一瞬间,齐昭华的信誓旦旦似乎也开始颇多疑点了。
事情陷入了僵局,他们的理由都足够有力,但又都不是那么无懈可击。
“你是枚锋锐带毒的苗子,身上有很多疑点,我不会特招你了。或许你是蒙冤之躯,那便拿下秋魁,再按规程来剑院重新受测便是。”隋再华最后看着尚怀通说道。
如今太阳已然将落,这位威和并存的老人抖了抖衣衫站起来,朝裴液一颔首:“我去州衙等你。”
裴液连忙起身行礼。
场上,在一片默然之中,齐昭华走来翠羽,尚怀通往七蛟而回,两人都没再回文场,宛如全然陌生,没有对话,甚至没有碰撞哪怕一个眼神。
诗会至此而结了,但后面还有许多有趣的活动,观舞放歌、垂钓作画,尤其惬意的游宴夜饮,众人交游之间,一切还要齐昭华联系调度。
树下,李缥青正教裴液把真气注进去来平整坐皱的衣服,齐昭华走了过来,裴液指毯笑道:“好了,现在不用给你腾地方了,把这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