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视野。
“裴少侠在读什么?”她好奇地看着裴液手中的书册。
“剑理书。”裴液一笑,把封面展示给女子,“有什么事么齐姑娘?”
“哦,这我倒不懂。”齐昭华偏头看了看,笑道,“裴少侠请借一步,请教些事情,可以吗?”
“哦行。”
裴液点点头,齐昭华当先转身走去。裴液起身时袖子却被一牵,回过头,是少女的肃面和低语:“她这些日子和尚怀通很亲密。”
裴液一怔:“我省的。”
回头两步赶上,和女子并肩往观鹭台外而去。裴液先道:“我听朋友说,捉月湖今年动不了工了?”
“.”齐昭华摇头失笑,“每回见面都要问,少侠倒是把这事惦念得清楚。”
裴液一笑,当日女子凭栏而立,以手臂将大湖割成两半,声音平定地描绘出“以此为界,去南留北”这一宏大图景,确实给他留下了相当深的印象。
“我希望齐姑娘也没有忘记。”少年笑道。
齐昭华轻轻一叹:“今年确实希望不大了。”
“希望不大?”裴液看着女子,眼睛转了转,忽然笑了起来。
“.少侠笑什么?”
“在外人看来,这事今年已经不可能成了。”
“.那也没错,这事情确实牵扯太多,推进太难。”
“最大的困难,不就是因为挡了七蛟的财路吗?”裴液直接道。
“.”
“那日我在捉月楼听人说,五湖帮的营生来于捉月湖,而这五个帮派,正是七蛟百水洞的主干。”裴液静静地看着女子。
“.”齐昭华无奈一笑,“怎么成少侠逼问我了?”
“齐姑娘不能总是从我这里空手套白狼。”裴液笑道,“咱们现在也算得上势不两立,得分得清楚些。”
齐昭华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