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个,我住人字号。”
“.谁管你住什么,登记信息。”
“什么信息?”
“姓甚名谁、家住何处、因何事从哪来到哪去不说清楚谁敢收你,没住过店啊?”
“我在外面镇子住过两晚,也没这回事啊。”
“外面是外面,赶紧说吧。”第一行已被垂墨洇湿,掌柜另起了一行。
裴液照实说来,掌柜一一记下,停笔后抬头看了眼裴液道:“小兄弟是打武比的啊,祝你武曲高照。”
“多谢。”
掌柜从柜台下面掏了个钥匙出来,系着个写着房号的小木牌。
裴液接过,这时有一个膀大腰圆的壮汉从后面走过来,将一个深色的铁牌子放上柜台。粗声道:“地字号。”
掌柜拿起牌子看了看,递回去,从下面掏了另一把钥匙递给了他。
壮汉“噔噔”地上楼了,裴液立在原地目送他上去,向掌柜探头好奇道:“掌柜的,他怎么不用登记?”
掌柜本来已经重新摊开了账簿,闻言又抬起头上下审视了他两遍,皱眉:“伱真是来打武比的?”
“是啊。”
“你把文书拿来我看看。”
裴液取出文书,掌柜放在烛下仔细看了一遍,自语道:“还真是。”
递还给他:“都打武比了,怎么什么都不知道,跟从山里钻出来的一样。”
“.”裴液收起文书,“刚才那牌子到底是什么?”
“修者牒,铁鱼符。”
“.哦!”这个裴液还真知道。
记得以前黄师傅一直想要谋得一枚来着,而郑师傅就有一枚,但从来没给他们看过。
这是个武者安身立命的凭证。
武者既然习武,就要有用武之处,但用武的“雇主”也要称量修者的实力,在修者牒出现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