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京名额,而且往往是第一场。一半的时候则连第三场也收入囊中。”
“其次便是郑寿、徐谷两个强县与几个大商户。郑寿倚靠陆河交通之便而富,徐谷因御山林贼盗之扰而强。而商户由于只有一个名额,自然是精挑细选、重金悬赏,希望自己的人选能在台上多打几场。”
“再往后,便是咱们这些普通小县了,去的人多是二三生,凑个热闹,见见世面,偶有一两个能打入前十六甚至前八。”
“……唔。”
“照理来说,你这修为应是一场难胜的。但你没修为时就能力敌二生,偶胜三生,现在开脉了还真不好说。”黄师傅思忖着,“我想想……这次,咱们至少赢上一场,努力赢上三场吧。”
“……哦。”
“哦是什么意思?”
“……”
“我知道了,你不服气。”黄师傅哼笑一声,“从小就喜欢不服气……三胜已经是前十六了!傻子!”
“前十六……”裴液嚼了颗花生。
“嘿!那伱想胜几场?”
“七场。”
“七……”黄师傅放下手上的葫芦,开始掰指头,“八、四、二——你想夺魁啊?!”
“嗯。”
“……”
“……”
“你知道你姓什么叫什么吗?”
“我也不是说一定能夺,但是我参加武比,从来就是只冲着第一去的。”
“.”黄师傅脸如吃屎。
“实话。”
“行。你爱怎么装怎么装,先来过过手。”黄师傅抿口酒咽下花生,站了起来,“我大概就是个第三场的水平,五招之内胜过我,就代表你有角逐八强的资格。”
“怎么过?”
“你不是善剑嘛?来剑的。”黄师傅来到武器架旁边,脚一踢底端,一柄钢剑出鞘落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