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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浪回过头来,只见掌柜摊在地上,呆滞地看着他手中骨刺狰狞的狗躯。
商浪不好意思地咧咧嘴:“你就当做了场梦吧。”
手上真气从狗嘴凶猛地贯入,中断了这东西的生命。
把它扔在地上,商浪拾起它之前叼住的那件东西,拿到手中,是一枚核桃大小的木雕珠子。
“这是什么?”商浪向掌柜问道。
“黄花木龙凤珠,摆件。”
商浪对光看了看,雕刻算是合格,但称不上精致,外表打磨也不算明润。
他用力一捏将它开裂,里面仍是木材,没有任何异常。
……
郑钊则来的老河道。
这里有不少家宅,但是排列十分整齐,巷道中没有多少遮掩,他跃上高树屋顶,行人来往,但不见任何异常之处。
‘难道在家宅之中?’
可若在家中生异,家人岂有发现不了?
郑钊一跃而下,牵住一个行人,亮出腰牌问道:“此处哪家人少?”
“人少?都是阖家住的,哪家人也不少啊。”行人迷惑道,“官爷想问什么?”
郑钊皱眉:“这个时间,谁家只有一两人在家?”
行人想了一下,道:“这……啊!我晓得了,官爷可是要找赵家大院!他家全搬州郡里去了,只留下林老伯看宅。”
“哪家?”
“就最大的……”
话音未落,郑钊已弹身飞起,直直飘向那间大宅。
行人恍如感觉一个大风筝在自己面前被猛地扽走,惊得往后退了一步,一扭头那“风筝”已在天上。
“娘哦……”行人惊愕难言。
郑钊踩上赵家大院的屋顶,此处灰墙黑檐,确实比别家显出些贵气,这是一处三进的宅子,寂寥无声,但确实可见时时打扫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