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错误。
曾经跟随司祭学习过的它很清楚,与鬼神交易是需要付出代价的。若是沉迷这种危险的交易,就会像它的导师一样死于非命——所以它从来都不会立下什么“要成为鬼神”之类的危险目标,而是将每一次交易都限制在可控范围之内。
这也是为什么它对酒的烈度,有着严苛的要求。
它的确需要与鬼神进行沟通,但它也不想就这么把自己的命送掉。
好在,眼下有些别的事情,就算不与鬼神沟通,它也能做到。
“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
挥挥手让刘博伦去忙酿酒的事情,那个胸口钉着钺刀的身影一边念叨着刚从这个新时代学到的俗语,一边将酒洒在胸口的钺刀上,为自己提供着灵感。
只是微醺的状态,正好适合它思考。
“您是说……色?”
几个侍卫连忙点头哈腰,他们都是它刻意留下来为自己办事的人,脑子相对灵光,行动也够利索。
就是这理解能力,还是差了一点。
“我是说,钢。”
酒杯扔到一边,它指了指这几个侍卫腰间的佩刀。
“就是你们戴在身上这种,我要最好的钢来作为材料,要最好的匠人来教我锻造,你们明白吗?”
“钢?”
几个侍卫对视了一眼,他们一度以为自己听错了。
能听错,那自然是理解能力不行,没有能力的肉人不配在它的手下活着——于是随手祭了两个侍卫之后,剩下的侍卫们就在它的注视之下,一路连滚带爬去寻找材料和匠人了。
是了,这就是它想到的事情,虽然说这柄青铜钺刀是它如今的栖身之所,对它来说也有着相当的纪念意义,但经过了之前的那场战斗,它也已经意识到,青铜这种材料在它当时或许还是顶尖的材质,但在这个隔了不知多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