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边缘,一个叫临沧的地方。
圣贤到底叫什么,距今却已不可考了,毕竟当年大楚征服天下的时候,却是连这位圣贤出身的国度也给洗了一遍——很显然,面对楚人的锐利兵锋,圣贤书却是没能起到什么用处的,就连这学问传承,甚至都差点被打到断绝。
可后来,在征服天下之后,大楚终究还是启用了这份教本。
“因为当时的各家经典,都更偏重功用,虽说看了能学到各种技巧,但能学到的也只有技巧。”
说到这里,刘博伦指了指自己手中的书本。
“只有这圣贤书,是导人向善,教人怎么做人的。”
说罢,正在喝酒的刘博伦叹息一声,似乎在回忆着那段古老的岁月。
“大楚的确征服了天下,可是以武立国的他们却只能教出战士,但是你也知道,如果人人都是战士,大家手里都拿着刀枪,那这天下人怕不是就没好日子过了……你是蓟北出身,你应该懂我在说什么吧?”
杜乘锋当然知道刘博伦在说什么,虽然严格来说,他在蓟北活动的时间也不算长,但是那边动不动就提刀对砍的淳朴民风,却也给他留下了足够深刻的印象。
就连这南陈的捕掠人,都很难在北地边境执行法度,其混乱程度,可见一斑。
所以确实是要有点规矩的,哪怕只是最基本的秩序。
就像阮山涛阮老头,在兖州城做的那样。
于是,昔日的大楚终究还是启用了这份教本。不过启用归启用,但对于这份昔日敌国的书籍,楚人也不是没有防备——他们抹去了书中原本记载的国度,甚至抹掉了被记下来的那个名字,只留下“圣贤”二字作为其称呼,更是对其中部分内容做了删减,只留下了引人向善的仁义之道。
楚人觉得自己做的很完美,既拿到了一份用来给人启蒙的学问,又抹去了可能存在的后患,至于书本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