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理!”
“哎!你这狗畜!输了就是输了!怎么还输不起!”
这阮山涛擅使重剑,本就有着两膀子力气,那学子能将面条一样的柔软利刃操控自如,却也是有着一身古怪功夫,一时间两人拳脚交加,竟是打得不分胜负。
如果说比剑只是一瞬间的事情,那这场拳脚比试,却是打了一整个下午,直到天色将晚,明月初升,两个鼻青脸肿的人这才躺在了地上。
一边是暗剑伤人,另一边是输了不认,两边都多少沾点理亏,也就不再提这场莫名其妙的比斗了。
而年轻的阮山涛,在这偌大的建康都城中,也有了自己的第一個朋友。
虽然他总想要给这个朋友的脸上来两拳。
朋友的名字叫向戎,和阮山涛一样,都是在太学念书的寒门学子。就像“向戎”这两个字一样,这位朋友虽然身形纤瘦,平日里却是个喜好武事的,和长了一副武将身材,却偏偏在学问方面造诣颇深的阮山涛,几乎算是两个完全对立的反面。
但就是这两个几乎南辕北辙的人,在很多问题上,却聊得颇为投缘。
比如,关于大陈朝堂上新弄出来的国子学。
和面向天下所有学子的太学不同,这国子学却只招收那些贵胄子弟。于是,为了看看这国子学的成色,阮山涛和向戎便也找了机会,与那国子学的学子们交流了几场。
学子们交流的方式无外乎辩经,辩不利索了就干脆比剑,觉得比剑太血腥那就角抵,反正动手的方法有很多,总有几款是能拿出来的。
但交流的结果,令阮山涛和向戎很是失望。
“我本以为这国子学,是那些贵胄们准备独占经典,绝了太学这有教无类的门路……谁能想到,他们居然比我想的更加不堪。”
与那国子学的学子们打了十天之后,阮山涛终究还是叹息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