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扎根繁衍。
尽管迁徙的过程中,付出了异常惨重的代价,但他们最终还是奇迹般的存活了下来。
俞幼泉虽然没有出门,但他的神识却细细观察品味着这个时代。
这种惊人的适应力,甚至还间接影响了他神藏之中的精气神和道韵。
这些又何尝不是一种不朽?
相较于句镰所告诉他的“概念”不朽,而这些对抗大自然极端恶劣气候所展现的抗性和智慧,却让俞幼泉看到了真正的“精神”不朽。
俞幼泉忽然明白,他能够元神不朽,大概率源头就是来源于这些凡人面对天灾时所表现出的不屈、不朽。
其实,不仅仅是人类,很多大自然的造物,面对皑皑白雪,甚至比人类这边转化和适应的还要更快。
只是俞幼泉都不得不承认的是,他的心肠终究随着见惯了太多的死亡,而变得越来越冷硬。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圣人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吧!
然后句镰第二次登门了。
相较于上次登门,这一次登门的句镰,面容无疑要更苍老了。
身体肌肤萎缩,眼睛里满是昏黄,干巴巴的,就像是一个萎缩的小老头。
俞幼泉都有些意外,短短一年没见,句镰苍老了这么多?
或是感应到了俞幼泉的疑惑,句镰苦笑道,“比不了圣尊,似我等劫火之下苟活之人,本源已伤,只会衰老的比凡人更快.再过几年,圣尊或许依旧年轻,但这天下或再难有一个圣尊同时代的修士,那时或许方才是真正的凛冬,万古皆寂,就算是天地元气恢复,没有了懂得修行的超凡者引领,新时代不知道还需要多漫长岁月,才能重现昔日今法之辉煌。”
说完这些话,句镰再次离去。
俞幼泉却是沉默许久,最终一声长叹。
或许真不能再继续空耗下去了,不是他就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