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顿了顿,许是觉得穿着高跟鞋下盘不稳。
干脆两只小脚脚搓了搓,想把鞋脱掉,但哼哼唧唧的弄了一会儿也没脱下来,她站在椅子上,弯腰下去也不好脱,伸手都没办法,于是她最终还是拿出手机:“小陈,脱鞋。”
刚刚本来就有点脑热的陈思文现在才反应过来:“晕,那个教你踩着高跟鞋上椅子的啊。”
陈思文也没敢松开她,一只手扶着她的腰肢,低下头,另一只手就摸到了大老板的脚踝上。
很滑。
很细腻。
上面还裹着黑丝袜呢。
吴佩妮便徐徐将脚抬起来几厘米。
陈思文马上手一降,掰着黑高跟的后端将鞋子从她脚上拿下来了,一松手,放到了地上,旋即有去摸她第二只脚,等大老板抬起来,陈思文再次一掰,不过这次动作大了些,几根手指头不小心在摘掉高跟的同时碰到了大老板的美脚,手指头顺着她脚侧面长长蹭了下去。
可能是痒痒,大老板裹着黑丝的美脚缩了一下。
陈思文放下第二只高跟鞋,忙道:“你小心点哈,不行还是换我来,一天天的不知道做清洁都抢什么。”
吴佩妮又安安静静的抬头了,裸着脚用丝袜踩在椅子上,继续抬头够着灯罩,仔仔细细地擦干净。
此刻,陈思文这个正儿八经的君子,那简直是抬头也不是低头也不是了。
上面看不得,下面是黑丝袜里露出来的几根精致的脚趾头,小玉足,看哪个都觉得有点心痒,陈思文不禁默念:“别玉了,什么玉都只能害了你。”
七点多了。
等到太阳完全落了山。
足足一个小时,房间终于被收拾利落了。
从厨房到客厅,从卫生间到卧室,屋子不大,今天几乎都是大老板一个人拾掇的,算是前些天在家里张阿姨的家务教学的一次实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