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挤在一起,而是相对老实低调地去了隔壁桌。
表情正常,与自己关系稍微次那么一丢丢的,则是像范鹏程这样的人,也是把自己摘走到隔壁桌。
凑上来的,都是其他科室里,以前几乎与方闲没特别多往来的。
一个个表现得格外热情周到,人情老脸,酒场往来逢迎,仿佛多年未见的老朋友,又好像是一个肚子里出来的亲兄弟。
杯觥交错间,几杯酒水下肚,甚至有那么一瞬间,让方闲有一种朋友众多,人生值得、此生有这么一些朋友,当再无憾事的错觉。
酒场散罢,吃饱喝足。
有人要提议送方闲回家里时,老球才站了起来说:“勄哥,就不用了,我住闲哥隔壁,我送他回家就好了。”
“我也没喝很多。”
“球哥住闲哥隔壁?以前没听说讲过啊,对吧班长?”叫兰勄的人还这么反问一句。
“那勄哥以前还经常住闲哥家里咯?那我们一起?往哪个小区走呢?”李球都是也没格外大声,也没有特别阴阳怪气。
只是,李球这话,不仅是兰勄愣住了,就连刚要说话的班长,包括龙岩卓、范鹏程等人都愣住。
以前的方闲只是个普通的小住培,知道他在外面租房子住的人都不多,也几乎没人去打听方闲到底在做什么。
反正唯一知道的关于方闲的事情,就是方闲有些内卷,卷吐了血,甚至还推动了医院对于技能训练室训练时间的管控制度。
方闲只是有点高,但没醉,开口道:“勄哥,我就住医院附近的老小区,路不好走,第一次去恐怕不好找。”
“李球和我上下楼,正好顺路……”
“班长,你带着其他兄弟们去唱个歌,或者到清吧里做一下吧,把账单发给我。”
“我酒量不行,是真的扛不住了,不然等会儿在下一场丢脸了,那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