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估计自己没有进入创伤中心,范鹏程估计不会想到自己。
可人不能太过于狭隘。
范鹏程苦笑着回:“闲哥,你是不知道兄弟们的苦啊。”
“不是我想今天才来找闲哥是,纯属是,老师和师兄们想喝酒了,所以找了个由头凑在了一起,顺便找一个免费的酒陪和酒罐子。”
范鹏程满脸发苦,还有些干呕地伸出舌头,舌苔被酒精浸泡得苍白。
表情中满是无奈之色,不像是作假。
范鹏程所在队伍,也就是龙岩卓所在队伍,成绩不如李球所在队伍好。
比赛也提前终止。
可能够拿下外科赛道第六学年组综合的前十六,其实已经非常不错。
方闲便开玩笑讲:“我能理解你是在凡尔赛么?”
“有这么多师兄还有老师亲自为你祝贺,可比李球、如我这般小住培好得多。”
“今天咱们一个人喝一瓶啤酒吧,意思到了就行。”方闲主动提议,让服务员把桌子上的白酒给清了。
“那不必,我们两个分一小瓶白的,再喝啤酒,还是可以的。”
范鹏程坚持让服务员留下一个白酒小瓶,并把瓶盖给揭开,与方闲一共匀酒,然后笑着道。
“闲哥,你我就不讲了,我在你门口凡尔赛,这不是脑残才做得出来的事情么?”
“但你提起老球,这我还真没办法反驳。”
“你晓得吗?老球这一次在郑教授那里,可谓是出了个大丑。”
“也好在是郑教授,提前把李球叫进了手术室跟台了一次,才避免咱们医院最后可能被钉在耻辱架上。”范鹏程说得是格外心惊胆战,甚至还甩了甩头。
方闲的神色开始肃穆起来。
“李球去手外科的郑教授那边,出了临床事故?”
方闲只能做最大的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