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市、基金风险可不小,楼市也不行,但相对而言更稳,你如有闲钱,也可以多买几套,以后会大赚。”
我他妈的要是有钱,怎么会把女友送给你?屮你妈,站着说话不腰疼!屮!
席城心里大骂,俊脸上却堆起笑容道:
“大哥,我对这些个赚钱门道一窍不通。以后、以后我能不能跟着你混?”
“好说,好说!”
陈涛哈哈笑道:“出来混还是要靠兄弟,单打独斗基本很难有什么作为。等咱们多相处几次加深了解后,我肯定会考虑请你来帮我的忙!”
席城倒也没白混,听完便眉飞色舞地给涛哥倒酒,陪笑着举杯敬他。
喝了两杯,陈涛估摸着南湘已经进了浴缸,便起身道:
“兄弟啊,你先喝着,我去撒泡尿。”
席城的笑容僵在脸上,不知该说什么好,也就只能情绪复杂地点了点头。
陈涛笑了笑,走向卫生间。
等他的背影消失,席城便给自己倒酒,这几千块钱的好酒喝起来多爽,干嘛不喝?如果能喝醉就好了。
当他倒满一杯,陈涛也走进了卫生间,随即便传来了南湘的一声惊呼。
之后便很安静。
他也淡定喝酒。
直到第二十五分钟,传来了南湘那婉转多情的歌声。以前这样的歌,就像玉漱只为蒙毅而跳的舞蹈,也只为他而唱。而今为了别人,明显能听出她歌声中的不情愿,但又没有办法,有时不得不唱。
陈涛也很喜欢唱歌,手头虽无乐器,也能鼓掌相和。
卫生间的门忘了关,席城也能听到。
他听了一会儿,不知怎的感觉胸闷,便不再听,溜到楼下透气去了。
干脆又去买烟,边抽,边压着马路。
两个半小时后,正值夕阳落山之时,他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