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陈涛语重心长道:
“开颜,你信我也好,不信也罢,这件事我都没有办法帮到你们。”
程开颜哭道:“你、你真的太偏心了!我承认,我当初没有为你考虑,怀疑你,逼着你帮我们家确实有些不对,但是你瞒着我跟梁思申在一起,难道就没有一点错吗?如果梁思申的哥哥以后出了事,找到你,难道你也会不帮她哥?你肯定二话不说就去帮她哥了。”
梁思申暗暗吐槽:‘这话也太气人了吧?你怎么可能不知道这十几年来、我和老师一直都保持联系,这也叫瞒着你?在老师离婚前,我很守规矩啊!明明是你自己不信任你的丈夫!老师说的没错,是你把他肯不肯帮你们家做事、跟他爱不爱你,绑定在了一起!是你有坏心眼,因此不管是我、还是别的女人,只要跟他说话,你都会怀疑他,你就是不信他,就是要泼脏水,就是要将他至于道德上的劣势,不然优秀如他,你怎么配得上?’
陈涛冷淡道:“你说的话不值一驳,不必浪费唇舌。你有这个时间,不如另请高明。我还有事要干,没空跟你啰嗦。”
求人是一回事,帮不帮是另一回事。
求人就要有低三下四、自打嘴巴的样子。
程开颜这么求,只能让人觉得她们家情况还好,不用帮忙。
“等等!”
程开颜急叫了一声。
放在之前,她肯定会大骂前夫几句,然后挂断电话,但现在可不行。
她的能力有限,只帮忙借了一万多,压力不大,按理说不至于这样。但她心里尽管没有自己的丈夫,却有哥嫂、爸妈!
她哥嫂打通关系,虚构交易合同和存货、跟银行借到了经营贷款三十万。
此外还允诺高息,向程袁两家的亲友们、同乡及其他个人集资六十多万。
她妈也瞒着老登,连同家里积攒的存款,及外债,给儿子凑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