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柴也烧起来了。
现在没到火候,不能乱烧。
晚上。
王小琴没再装醉,也没有要孩子,而是枕着陈涛胳膊,抱着他腰,温柔天真地回忆着当年的趣事,实在教人疼惜不已。
可惜郎心如铁。
次日,吃过午饭之后,陈涛送她回校。
她在火腿市的之江师范大学读书,离这儿近两百公里。
当晚,陈涛也没回来,又在附近旅馆,赔了她一晚上。
傅姐姐那边,他只好爽约。
事实上,已被嘬过、但还没有做好更进一步的准备的傅姐姐也松了口气。
因为那天晚上,喝醉的人并不是陈涛,而是她。
陈涛不愿意在她酒醉的情况下乱来,所以才只是嘬,而没抱她回房,感受有多舒服。
也正因如此,在靴子还没落地的情况下,她才会紧张,乃至于患得患失。
她自然很清楚自己这个干弟弟有女友,但有些事,尤其是对于她而言,难以抗拒。
她已经做过不止一次的那种梦了!
周一中午。
陈涛开车返回杭城,但没有立即去出版社找傅姐姐,而是先去了学校,上了两堂课。
到了晚上,他才轻车熟路地去了傅姐姐家,陪她谈心。
保姆李阿姨,感觉这对干姐弟很不对劲,但有些话,她可没法置喙,只能当没看见。
夜。
给儿子遮好被子,傅姐姐一身睡衣,来到了楼下。
客房内,陈涛呼呼大睡。
傅姐姐感到好笑,弟弟心也太大了,明明约了她,却又睡得这么香。
她坐在床边,伸手摸了摸陈涛的脸,又感到一些温馨。
五分钟后,她站起身,转身离开客房。
但下一刻,身后就传来了某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