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就是你烧死的,这事大伙都知道!你哪来的脸,说是秦淮茹的错?你拿个镜子看看你现在这德行,哪像个人啊?你还是赶紧死吧!”
二大妈强势反击,满脸嘲弄之色。
她老了,但还依然记得当年这“假脏屎”不分青红皂白,说刘海中觊觎她儿媳妇的往事。
所以,她很讨厌这该死的老虔婆。
三大妈则在一旁点头。
她们的任务,就是不能让贾张氏进来,免得哪天也被这老畜生给烧死!
‘怎么能这样说话?太恶毒了吧!’
跟随而来的街道工作人员暗暗吐嘈着,却不敢插嘴。
这是大妈们的战斗,可不是他能参与的。
“你死!你们都该死!你们不让我进去,不肯接济我,你们都不得好死!”
贾张氏心里已经有数,知道自己再也没法回到生活了六十年的大院了,因此不再顾忌,张口就是诅咒。
“你个老畜生……”
二大妈立刻给予还击,她性格泼辣,那哔话也是张口就来。
半个小时后,有点意义但不多的骂战,终于止歇。
街道工作人员让贾张氏去找警察,让那边帮忙找人,实在找不到,就先去救助站。
贾张氏口头答应,实则根本不敢去找警察。
她怕这样找到秦淮茹,这个破鞋儿媳妇,会顺势追究她烧死棒梗的责任。
于是,她也就只能背着自己这几天睡过的被子,开启了流浪生涯。
但没过几天,她就彻底的蓬头垢面,比那些从业更久的老乞丐更脏、更臭了。
这是因为,她那失禁的毛病还没好,且又没有衣服换。
然而尽管如此,贾张氏却觉得很好,不愿去澡堂洗澡。
因为她这副哔样,只要把破碗一摆,就能讨到不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