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做得不对,不该这么对孩子。总不能大家都错了,都冤枉你吧?我觉得,你还是应该多找找自身的原因比较好。你得多想想,这些年以来,是不是亏待孩子了?有没有大家长作风?你真的要反思一下了。”
我反思个屁!
我是喜欢算计,想让他们多交钱,可刘海中又比我好到哪里去了?
他不但让孩子交钱,还动辄打他们呢……
等等,是不是我也该动手打人啊?是不是只要把他们几个打怕了,他们就会乖乖交钱?
阎埠贵发现了盲点。
但转念一想,他就是个文弱书生,瘦胳膊,细腿儿,手无缚鸡之力,哪有打人的本事啊?
万一小崽子们反抗,给他脸上来两拳,还干出青眼圈,那他就彻底没脸了!
‘唉,都怪刘海中!’
阎埠贵心中长叹。
就在这时,陈涛猛地伸手提杆刺鱼,动静不小。
阎埠贵一看,更郁闷了。
中午。
陈涛带了条五斤左右的花鲢回到了大院。
这一条,就是跟阎埠贵说话的时候钓的。
后来就有几条船经过,两个小时都没口。
好在,陈涛也没有饵料全部用掉,只弄了一半用来抽窝子。
算是保本……其实,只要不是空军,那就是大赚啊!
“大叔~这么大的鱼,咱们怎么吃呀?”
薛姑娘是个小吃货,最喜欢的就是大叔做的各种新奇美食。
“花鲢的鱼头最好吃,就做一道剁椒鱼头;这条鱼的鱼肉也挺肥,就烤吧,不做鱼汤了。”
陈涛想钓花鲢,自然就是奔着剁椒鱼头去的。
“嗯,我也不想喝鱼汤,太补了。”
尽管没去学校,但大院里的老娘儿们更是口无遮拦,所以薛姑娘也知道自己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