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秘籍收好，坐在河边捡起地上的碎石子往水里扔，显得有些失落。

现在已是腊月时节，昆仑山上积雪覆盖。但这里还有一条不结冰的河流。李思对于自己毫无改变的身体感到无奈，却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突然，上游飘下来两个被道袍包裹着的躯体，形状与人无异。水流带着他们从李思眼前飘过。

李思一开始并未注意，等它们飘过去后才从地上吓得跳了起来，惊讶地喊道：“刚才那是什么？”

昆仑山唯一没结冰的这条河流速很快，那两个人形物体飘得更快。李思反应过来时已经追不上了。.

幸运的是，李思在这个地方修炼了两天，知道有近路可以提前赶到下游再看一眼那两个人形物体。

李思赶到下游时，人形物体正好被一块横在河水中央的大石头挡住了。他胆子很大，出于好奇心，毫不犹豫地跳下河，将那两个人形物体拽到了岸边。

他打开缠绕在两人身上的衣物，吓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原来河里那两个人形物体根本就不是什么物体，而是被衣服缠绕住的人。

第一个人身穿冰蓝色道袍，面容俊逸、气质出尘，不似凡人。第二个人虽然远远比不上第一个人，但身上也有些飘然的感觉。

但即便如此，李思仍然感到害怕。因为从河里捞起来的人，生死未卜，气质再好也没用。

“咳咳……”杨凌嗓子里的水被李思搬动时呛了出来。他咳嗽了一声，便缓了过来。

“你……你你，你是人是鬼？”见杨凌从地上坐起来，立刻盘膝开始运功疗伤，李思有些警惕地盯着他问道。

杨凌一边催动月之欲绝的力量修补身上被数万道阵法爆炸所伤的经脉，一边抬眼看向躲在大石头后面的李思，淡然回应道：“谢谢你救了我们！”

虽然没有直接回答李思是人是鬼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