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大原因是有一些迷失自我了,兴许这跟这些年战事过于顺利而他又没有不可或缺的意义。
如果在他最擅长的地方,自己还表现的过于忧心了,只怕会适得其反的刺痛吕布内心深处敏感的神经,“多谢师兄提点。”
帐内,吕布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便作势要起身,“乏了,两天赶了千里路,身子骨有些遭不住,真是比不得年轻时候了。”
“岳丈大人。”
林墨走到中军帐的正中,小心翼翼的拱手道:“小婿有话想说。”
有些话,林墨觉得,还是有必要说开。
他不清楚吕布是真的想通了才会突然出现,还是因为架不住玲儿的软磨硬泡被架过来的,可明日一战,迟暮之年的老岳父对上当打之年的锦马超,说完全不担心那是骗人的。
他希望,老岳父能毫无心理负担的上战场。
当然,更不希望翁婿之间留有一条彼此心知肚明却不点破的嫌隙。
重新坐下的吕布扬了扬额,“说吧。”
“在徐州的时候,我们的处境算得上是危机重重、四面楚歌了,岳丈大人不得不手提方天画戟,在战场之上力挽狂澜。
可是到了后来,伴随着我们吸纳了各方的力量,小婿更希望的是岳丈大人能坐镇中军,把厮杀的任务交给下面人做便好。
当时的考量主要是因为担心我们翁婿起了嫌隙。”
林墨话说一半,顿了顿后深吸一口气继续道:“毕竟,没有人可以战无不胜,岳丈大人是这般,小婿也一样,我很害怕如果有一天我被人算计了而致使岳丈大人陷入险境之中,那么会不会给人留下一种刻意为之的印象,目的是独掌这支军队。
岳丈大人曾经说过,您离不开小婿,其实小婿也一样离不开您,甚至于这支几十万人的军队,我们翁婿缺了一人也不再似过去那般滴水不漏了。
小婿只是希望,等我们在这块版图上杀了一圈后,还能像从前那样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