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的让吕布交出了求和书,这件事能瞒一时,瞒不了一世,一旦传开北国诸将、世家豪门都会以他马首是瞻。
而一旦袁谭上了位,昔日恩怨纠缠,他岂能放过自己啊。
“公子,你记清楚了,主公临终前有遗言,立你为储,接任北国大业!”审配眼神坚定,甚至攥着袁尚的手,以示强调。
审配这么做,说没有私心是假的,他跟袁尚一样,都与袁谭交恶,这里头跟他奢靡的作风是离不开关系的。
而且,袁尚上位,他审配的未来也可扶摇直上。
不可否认,喊出过‘吾主在北,不可使我面南而死’的审配是个有气节的人。
但,小人与气节,这两者本不冲突。
更何况,小人与否,誉毁之间,不过是人言评说,站在审配的立场,他没有做错什么。
“正南说的对,主公的遗言,在下也在现场,可以作证。”一旁的逄纪也开口了。
袁尚心头一沉,当然听明白了这是要假立遗命,父亲尸骨未寒,我便要做此行径吗?
但转而一想,又觉得这没问题。
这件事从头到尾也没人知道,况且袁绍这般疼爱自己,他只是走的匆忙而已,如果有时间立遗命,也该归属自己的呀。
权力的诱惑,生死的冲突,这些东西纠缠在一起,袁尚几乎就没怎么犹疑便痛快的答应了。
“对,父亲临终有遗命,立我为世子,今后还望二位先生辅佐。”
“在下定不辱使命!”
审配与逄纪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读取到了兴奋。
这下两人可就从名列末尾的谋士,一跃成为了托孤重臣,至此以后,在这北国也算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吧。
袁绍还在棺材里躺着,让家人、部下瞻仰遗容,而下面已经在进行着见不得光的交易了。
如果他还活着,估计会把最后一口老血也吐个干净。
事实上,不止是他们,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