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上路吧。”事实证明,不是谁都喜欢听那些谄媚之话的。
“等等!”
笮融瞬间慌了,举起双手虚挡,“你记得吗,我还请你吃过饭。”
甘宁的铁戟不带任何犹豫的落下,却在咽喉三寸之外停了下来。
他被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吸引住了。
扭头望去,十余匹骏马映入眼帘。
不错不错,都是好马啊,尤其是居中那匹赤红色的战马,比寻常战马要大上一号,神骏非凡。
“甘贼!你为祸长江,兴风作浪,沿江讨生活之人无不想生啖你肉,今日我笮融就是拼了命也要除了你这祸害!”就在甘宁走神的时间,笮融已经跑到了吕布的赤兔马前,义正言辞的对甘宁指指点点。
“我今日心情不错,把马留下,就放尔等狗命。”船上搬运货物的水匪们纷纷拿起刀枪冲到了甘宁身旁,蓄势待发。
过了一会,见对方不下马,甚至没人应答他,他才开始注意到骑马之人装束,紫金冠、兽面铠、红色披风和一杆长戟...
“你...是温侯吕布?”吕布的装束识别度非常高,没见过也听说过。
见对方并不否认后,甘宁兴奋的朝着吕布挥了挥手,“来来来,听说伱武艺天下无双,今日某倒想领教领教!你若输了,把马乖乖留下。”
吕布歪着头打量着甘宁,露出一抹玩味的笑。
甘宁觉得很不舒服,那种笑容不是不屑,不是嘲讽,而是一种俯瞰众生的淡泊,就好像一個正常人盯着蝼蚁一般。
“文向,可敢与他一战?”
“如何不敢?”徐盛纵身跳下战马拖着连环刀逼近甘宁。
林墨饶有兴致的抱胸,准备一睹这场大战,以便验证心中的猜测。
三国二十四名将里,徐盛并未上榜,而甘宁是名列十七。
这种排行的水分估计不小,因为不同时期、不同状态下的武将表现出来的武力差异也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