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因为什么事情发怒或心里不高兴吗?”
赫连珏摇头,“朕发病之前,并未动怒。”
大齐毕竟是大国,虽说底下有的臣子或许会因为做不对事情让他斥责,但也不会放在心里,尤其这些年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差,在外人看来,大齐的王权几乎落到了皇后的手里,他一个闲散的陛下,更没有机会动怒。
“那就对了,奔豚气的成因就是因为七情七伤,陛下不曾因为情绪而难受,也就不必要吃药针灸。”王太医侃侃而谈。
他身边的太医就暴躁的多了,
“医者救人讲究的就是对症下药!你连病情都判断失误却想用针灸给我们陛下治病,到底是要来救人还是要害人!果真,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来人,赶紧给我把这个贱民拖下去砍了!”
“放肆!陛下还没说话,杂家看谁敢!”马公公高喝了一声,怀疑的目光落在了叶枝枝的脸上。
说实话,这一时间,他也不知道该信谁比较好。
主要是治疗了这么久,陛下也不见好,赵使臣又说找来了个神医,死马当活马医。
可这神医的岁数实在是太小了,若不是因为对方抚养了他们的小皇子,马公公怕是人刚来,就得拒绝让她问诊。
叶枝枝没有出声。
“怎么,叶姑娘不说话,没想到我们在场每一个人的医术都比你高明,你说的这些病症我们都有过治疗吧?”一个瘦高的医者开口讽刺。
当面被人拆穿医术,这什么神医,也不过如此。
“说不准就是大雍皇帝派来的戏作!赵使臣留在大雍这么久,说不准也被他们的银子收买了!”
“王太医!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赵使臣十分恼怒。
眼瞅着两方人马要吵起来,叶枝枝这才不紧不慢的开口,“我还当大齐的皇帝养了一群废物,没想到你们懂得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