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容止是他们大齐有名的小诗圣,才学比咱们府学的符安少爷都要厉害!”
“又没比过,你怎么就到符安就不如他啦!府少爷去年做的诗,可是在菊花宴得了魁首呢!你说话可客气点!”
“话是这么说,但我听说他们这次带了不少学子来,君子六艺肯定都要和咱们比,咱们学术上有符少爷或许能和他们一较高下,但骑射嘛……”
“澹台臣墨不是会骑射吗?”
“可他被院长给除名了啊!”
“……”
总之,也不知道是这些年大齐强国的印象深入人心,还是该说大齐在君子六艺的底蕴上比大雍的学子更深,提起他们,这会儿书院的学子那叫一个恐惧。
等到萧行止等人被府学的师者带走,这群学子还在摇头叹息。
“你们说,萧行止这次科考的成绩这么好,要是让萧行止也去切磋,咱们说不准能赢吧?”
“那也未必啊!你看他那弱不禁风的样子,骑射肯定不行!再说了,他也就是个举人案首,从未听说他有什么成名诗之类的,学院里的举人老爷一抓一大把,去比试的队伍就十个人,凭啥让他去啊!表现的不好还不是丢咱们大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