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素日里听闻过不少花银子要去好位置坐的,朕还从来没听说过要花银子找关系去茅厕边上考试的。”
惠帝皱着眉问一旁的太子,“听说这事儿和那什么安宁县主又牵扯上关系了?你可知晓?”
“回禀父皇,”莫北辰本就因为宋锦瑟的事情对叶枝枝没甚好感,此次科考他本以为自己看重的后生能夺榜,谁知竟被叶枝枝的几个儿子截胡,便刻意道,
“以往只听说过考生坐在茅厕边上,因为其臭气熏天无法聚精会神好好科考,从未听说过什么茅厕提神!
如今风向转变的如此之快,只能说安宁县主的几个儿子确实有文臣之才!故意放出这种风声,只要茅厕边上的位置被占满,想来他们下一场的科考,把握也就更大了些!”
太子这话说的就极其有意思了,“什么叫故意放出风声?”
眼看着惠帝皱眉,似乎对叶氏有了意见,一旁的澹台澈想也不想道,“人家学子靠本事拿下了案首,可见平日里寒窗苦读之艰辛!叶姑娘之教导!
他们何曾亲自和太子说过与茅厕有关系的话?”
“那倒不曾,只是——”
“既然不曾,那便是别的父母,望子成龙,这才另辟蹊径,和他们又有何关系?”
“孤也只是这么一猜,镇国将军何必这般激动?”
“猜?什么时候无凭无据,就能随便给别人扣帽子了!”澹台澈不客气道,“如果凡事都要靠揣测,往后各个府衙办案是不是也得靠猜!你这太子未免当的也太过草率!”
众人,“……”
太子这位置当的草率,那谁当不草率!
众多文臣对视一眼,也不敢和个粗鲁武将扯犊子。
莫北辰脸上的笑意一僵,很快深吸一口气,若无其事道,“行吧,此事是孤未表达好。”
也别说莫北辰这个太子当的憋屈。
主要这皇位继承人又不是只他一个。
澹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