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侯!”王老太太躺在地上要制止,“如今是我们王家受了委屈,你怎么能……”
“本侯如何不能?!陛下让本侯办理此事!你百般阻挠,是不满陛下,还是不满本侯?!”
王老太太慌了,“老身不曾不满陛下和阎侯,只是……”
“王老夫人大可闭嘴,说的没一句本侯爱听的,本侯看在你半身不遂,不与你计较!若你再敢质疑本侯的决定,便拖下去一起打!”
于是乎!二十棍子下去,管他什么英雄好汉的,通通都挨了个好歹。
尤其王仲俞不过一个文弱书生,瞬间就从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成了个泡在血水里的落魄汉。
萧景珩道,“行了,打也打了,说说事情的前因后果吧。”
王老太太抢着要说,萧景珩不太高兴,“这御前是成了你们王家人的一言堂了吗?什么王老夫人都要抢着说,本侯要听枝……咳,时老夫人你来说!”
时老夫人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不过她也没多想,战战兢兢道,“回禀阎侯,我女儿前几日从夫家回来,说……如今他出尔反尔……我们时家要和离,他们反倒在外编排我们的不是!”
好啊!
勾搭个有夫之妇当外室?!
“天底下就是有了你们这种不知廉耻,不懂男德的男人,才连累了我们这种正儿八经的男人的名声,加大了娶妻的难度!”
萧景珩很生气,直接一个茶杯砸过去道,“你寂寞疯了,找个怀胎九月的!”
“我也只是一时糊涂……”王仲俞虚弱的想解释。
“杀人放火的罪犯说自己是一时糊涂!勾结大齐的探子也说是一时糊涂!本侯生平最看不起的就是你们这种嘴里一时糊涂,实则好处占尽,满足自己一己私欲的蠢货!”
萧景珩不着痕迹的看了眼叶枝枝,道,“本侯就不会一时糊涂!若本侯能娶得妻子,本侯不必她温柔贤淑,本侯自会为她洗手作羹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