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是个男人,朝堂上的事情我明白,但我实在不懂怎么去安慰女儿,她娘又不想她和离,我……”
“您放心,这事儿说到底也是我撕扯出来的。”
安慰人什么的叶枝枝不在行,但四柱在行啊!
“我的亲娘嘞!你就带上我吧!我人美声甜罗,罗……萝卜音!”
“什么萝卜音,那分明就是萝莉音!可见娘教过你的东西你是半点也不走心啊!”
二柱拉踩道,“娘你带我走吧,我是一个铁观音。”
“丫丫也去丫丫也去,丫丫会说渣男音!”
五丫嗓子里卡痰,爬到四柱的脖子上,捏着叶枝枝的下巴,低磁道,“宝~贝~儿~~!”
三柱举手,“娘,我——”
叶枝枝心里一咯噔,鸡皮疙瘩掉一地,这不会再来个气泡音吧?
哪曾想,三柱贴心道,“我静音。”
“就是你了!”叶枝枝一把将三柱搂到怀里就往时家走。
这可把其他几个小的急死啦,嗷嗷就在后面追,“枝枝啊,枝枝,没有你我们可怎么活?!”
这不,拖家带口,还拉了个会安慰人的叶诗情。
一家人可算是去了时家。
要么说来的早不如来的巧。
叶枝枝前脚刚到呢,就瞅见已经来院子里站了一盏茶时辰的王仲俞了。
等到丫鬟再三通传,时老太太这才拿乔,慢悠悠地走了出来。
也没先开口说话,而是喝了口茶。
王仲俞心里知道这是岳母给他下马威,二话不说就跪了下去道,“娘,我做了混账事情,我不是人,我知错了,我来接卿言回家。”
他倒是坦荡,也没推卸责任。
时老夫人心里舒服了一点,给身后的陪嫁嬷嬷递了个眼色过去。
嬷嬷瞅见了,当下上前一步,将王仲俞扶起来,唱着黑脸道,“姑爷现在跪我们老夫人有什么用?
恕老奴托大,时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