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来鸠占鹊巢,认人家的爹为义父,抢别人的镇国公府,果真是穷山恶水出刁民!”
澹台臣墨冷嗤了一声,一抬头,对上宋锦瑟有些尴尬的表情,意识到什么,赶忙道,“宋姐姐,我骂的是那个野种,和你没什么关系!
你又不是故意占着四小姐的身份!这些我都明白!我——”
怎么说呢,澹台臣墨有些急切道,“你放心,等我今日拿下围猎榜首,我娘就让镇国将军收我为儿子,往后,镇国公府就是的靠山,我必然要去质问辅国公,给你撑腰,再把那个乡下来的土包子赶回去不让你受委屈!”
什么东西,敢和他锦瑟姐姐抢嫡出小姐的身份!
也不看看自己配吗?
宋锦瑟心里很暖,但——“到底是我不小心抢了她的身份,枝枝也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你别参与此事,我怕你受委屈!”
“这有什么好怕的,一个土包子罢了,我说东她不敢往西,得罪我,我让人半夜给她个寡妇撸到怡红院,有了她不贞的铁证,保管比谁都老实。”
澹台臣墨总看他娘这么惩治爹的外室和小妾。
哪个让他娘不高兴,随便叫俩护卫半夜往对方床上一钻,那不贞的名声有了,当场就能给小妾打死。
叶枝枝在他们这种高门权贵眼里,本就和鸡鸭猪牛没甚区别。
本还想再给宋锦瑟出点主意,谁知道,一扭头就瞅见了在远处拉自己小马驹的四柱。
呦呵。
澹台臣墨原本就凶狠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戾气,三步并作两步上前道,“瞧瞧我看见了什么?小野种也来咱们北大山围猎了?”
“怎么,一个就来军营里练了一个月的废物,今日是请了哪个名家,还敢特地跑到小爷我的地盘来参加围猎?不会真以为自己能取得名次吧?哈哈哈!”
四柱其实很不喜欢和人家吵架打架,只要不触及叶枝枝,他在外面被人说两句啥的,他都没什么感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