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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马车上。
萧景珩的暗伤很重。
叶枝枝干脆摊出手道,“胳膊伸起来。”
“做什么?”
女人的手很小,很白,因为习武,带着一点细细的薄茧。
此刻,因为打斗,她白皙的皮肤上染了一抹绯红,笑盈盈道,“给我摸摸。”
摸什么?!
他的手?!
还是……想到叶枝枝先前摸过他的腰腹。
萧景珩原本有些淡白的脸色,忽然变得像是充了血的红。
“这不合规矩!”
萧景珩的喉结滚动,只觉得脖颈处刚降下去的绯红再次滚烫一片。
他试图忍着脾气跟叶枝枝讲道理道,
“咱们男未婚,女未嫁,这不合适。”
“啊?”
嘴上这么说,手却下意识地解开了腰带。
春光乍泄,男人腰腹劲瘦有力。
他一把拉过有些怔愣的叶枝枝,虽然说,这个节奏对他来说进展很快。
但,既然叶枝枝如此急不可耐,看在她照顾几个孩子的份儿上,他道,“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他正要拉着叶枝枝的手一步到位放在自己的腰腹之上。
谁知叶枝枝忽然拉住他的手腕道,“就给你把个脉,摸个骨!你脱衣服干嘛啊!”
萧景珩,“……”
好家伙,我以为你馋我身子,你下贱,结果你不馋我身子,你太监?!
萧景珩一口老血梗在喉咙里,上上不去,下下不来,憋了半天道,“今日,天干物燥,我,有些热!”
“轰隆——”一声。
原本阴森森的天空,忽然炸起一片惊雷,豆大的雨珠子噼里啪啦地往下掉落。
冷风阵阵,叶枝枝,“……你该不会以为我馋你身子吧?”
萧景珩,“……”
别说了。
他深吸一口气,将衣服合上,把手伸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