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
李大人,“……”
不是,你骂谁孕肚呢!
你骂我是吧?
好你这个你夫人的走狗!
你你你——!
李大人在心里吐槽,面上却是含笑道,“原来是阎侯夫人啊!”
笑话,他敢对农妇发疯,他敢对阎侯发疯吗?
那不是找死吗?
要知道朝堂上得罪阎侯的,哪个下场能好了?
尤其是他们这些文臣,能有今天,日子过得这样滋润,谁能说经得住查!就算他们经得住查,底下的家族也经不住查!
阎侯疯起来,可是能集齐人证物证,把他们九族,哦不,再多一族周边邻居都给你查的裤衩子朝天的!
安宁县主是骂不起了!
柿子还是得挑软的捏!
李大人调转枪头朝着没甚背景的惠安县主批评道,“不过就是提了个挖渠的法子,最后还不是澹台将军去办的,她怎么好意思讨要封……”
“我帮她讨要的,你有意见?”澹台澈墨绿色的眸子扫过男人,清冷的脸上全然是对李大人的不满。
周殊鹤冷笑道,“李大人,都说一孕傻三年,我看你十月怀胎辛苦,不行就回家里养胎,朝堂上是忧其民的地方,不是让你嫉妒,看不起女子的地方!
挖渠不是本事,种出越冬水稻也不是本事,那什么叫本事?嫉妒女人,讨好辅国公,符将军算本事的话,李大人必然是状元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