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县主大义!不过这汗血宝马是从阎侯的私库里走的,”喜弥勒笑道,“阎侯说,那四匹马里,白马温顺,已经被他驯化,县主若是学习骑马可以从白马起学。”
“算他萧景珩懂事!”
叶枝枝满意地点头。
喜弥勒心下一惊。
听叶氏这口气,素日对阎侯可算不上恭敬,竟然敢直呼其名。
喜弥勒一直佩服阎侯的手腕和为人,叶枝枝也有点本事。
他就当卖阎侯一个面子,当下道,“杂家刚听见你们说什么,金叶子金球子的丢失,又要报官,又要钉刑的,既然百里大人和杂家都在,不如现场办个案!”
宋锦瑟不是傻子,听得出他的立场。
宋锦瑟有些委屈。
县主之位被抢了也就罢了,她堂堂辅国公之女,还要被一个农女联合天子近臣欺压!
咬牙道,“安宁县主偷了我的金叶子,还有我弟弟的金球,不肯还给我!”
“谁偷了!这金球就不能是你哥给我的?”
“不可能!”宋锦瑟抬着下巴道,“这金球,我往日碰一下,三哥都不许!我是他亲妹妹,他尚且不喜欢我碰他私人的东西,怎么可能送给你?”
叶枝枝翻了个白眼,“我救他命了呗?”
“那你一开始怎么不说?”
“好笑,你和你家丫鬟莫名其妙跳出来抓着我就污蔑我偷东西!自己脑子缺根弦,还要问人家为啥迁就你俩去解释?”
叶枝枝双手环胸道,“今天你丢了个金叶子你污蔑是我偷得,我解释了,明天你家丢个鸡,丢个鸭是不是都得来找我?大伙儿帮我评评理,我叶枝枝是他们辅国公府的仆从吗?”
“要我们大伙儿说,人家一个县主,偷你一个平民的东西干啥?”
“就是啊,人家的汗血宝马比你的精神,男人还有本事,最重要的是,人家酒楼的生意那么好,一天不知道能赚多少个金叶子!有偷你金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