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母猴一样,敲敲这里,捶捶那里!
书房里十多个不起眼地暗格全部被叶枝枝给打开,一副摆在最显眼位置的名家画作的画轴里,正好就夹着那张金矿图!
“我的天爷……”
周殊鹤傻眼了,“你上辈子是个兔子吧?狡兔三窟,你找人家的窟,找的这也太快了!”
“这算什么!”佣兵的必修课罢了。
叶枝枝让周殊鹤出去,把书房里的宝贝全收了,最后想了下,又往孙县令屋子里吹了个迷魂香!
跟着又让周殊鹤把人给背出来,捯饬好了,找了个离孙府最近的酒楼就睡了下去。
第二天一早。
天刚破晓。
整个凤凰街忽然响起了一道刺破天际的女人的尖叫声。
“啊啊啊!有变态!”
女人手里拎着的篮子于慌乱之下砸在了一个全身赤果,躺在大街正中央,脑袋上蒙着一个红裤衩的男人的身上。
凤凰街作为整个凤凰镇最繁华的大街,平日里往来人流量特别大。
随着女人这一声惊呼,四周的小摊贩,还有来赶集的男男女女都注意到了这个行为不检的男人。
“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见过炫财的,没见过炫身子耍流氓的!谁家妻女不走这条街,这不是故意恶心人吗?”
人群里一道清冷的女声响起,毫不客气地砸了个烂菜叶子上去!
这一举动,仿佛吹响了众人殴打变态的号角,让不少家里有妻女的男人都硬了拳头,纷纷丢起了菜叶子,臭鸡蛋。
还有那种气不过的,干脆就上去几拳打在对方的肚子上!
拳拳在肉!孙县令当场就被疼醒,不等掀开蒙在脸上的裤衩子,如雨点般的拳头再次落了下来。
孙县令啥时候吃过这种苦,气的嚎啕大叫道,“住手!放肆!老子是孙县令!你们是谁,竟敢打我!”
什么,孙县令?
正在动手打人的男人们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