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火烧妻,下毒害妻,谋害亲子,你可认罪?”
官差打了他两棍子,“问你话呢,人证物证俱全,赶紧认了别耽误我吃午饭!”
冯青山一个吃痛,大声喊道,“大人冤枉啊!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都怪周清梨,是她不守妇道,我这些年为了她白天黑夜的掌管周家的生意!累了一身的病,可她竟然要跟我和离,一分钱都不给我!那些钱可都是我赚的!
我这也是走投无路了啊,这才出此下策,想给自己一条活路!我有什么错?”
钱权可是立足之本,百姓们瞬间同情他了,冯老爷这些年为了周家鞠躬尽瘁,他们也是看在眼里的,要没有冯老爷,这样大的一个家,周清梨未必能守住呢。
她这种提上裤子不认人的行为,确实让人不齿!
周清梨闻言,气不过,冲上前大骂,“冯青山你要点脸!起先和离,我是愿意给你百两银子傍身的!是你见钱眼开,带着外室谋害我!
什么银子都是你赚的!非要我当着大伙儿的面给你核对账本,你才肯认账吗?”
冯青山脸色一虚,继而挺直腰板,“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知不知道你心里门清!”
周清梨说着,干脆从怀里掏出一份账本,噼里啪啦地翻页念道,“你我二人九年前成婚,周家的生意我全部交给你掌管,金陵水粉铺子的入账之前每月有两千两,但你接手不到一年,入账就到了每月一千两!
还有周家的酒楼,因为你以次充好,故意给食客吃不新鲜的食材,导致人流稀缺,从每月一千入账到了每月亏损三百两!诸如此类数不胜数!你说你为了赚钱!可我们周家这九年下来,亏损的银子少说也有上十万两!”
“你养外室每月五百两,全部都是从周家酒楼食材那抠出来的银子,用我的钱来养你的新欢,大家伙说说,这是人能人能干出来的事儿吗?”
围观的群众惊呆了:
“我的天!养个